程隐点头。
在茶水间里不小心听过几次。
人前对秦皎这个副总恭敬,人后说三道四,次数不少。
归根究底秦皎的性别是原罪,谁让公司的二把手是个女的。
早过了一愤怒就拍案而起的年纪,秦皎默默翻了个白眼:“闲的慌。”
程隐悠哉悠哉,不为自己生气,也并不觉得秦皎值得和那些人动怒,乐呵笑的开心。
胳膊上被打了一下。
秦皎说:“你来这到底干嘛来的?”又不喜欢这帮人,又不爱热闹。
“没干嘛。”
她不说秦皎也猜得到。
“和那位有关?”
她不吭声。
秦皎无言摇头:“我就看你们还能唱什么戏。”
程隐懒懒道:“那可不好说,我会唱的多了,你想听哪一出?”
秦皎呸了一句,抬手拍她。
两个人肩并肩都笑。
程隐和秦皎闲话一会儿,起身去上洗手间。
包间里的厕所门关着,只能出去。
门口几个女人挨挨挤挤凑在一块说话,程隐没想听,但她们堵住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