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逾白举起自己手里两个书包:“你们的作业,黄鼠狼让我给你们送来了,并且让我特别转告盛衍,三天之内请了两次假,这种行为就叫做懒驴上磨屎尿多,所以为了对他表示督促,要求他今天必须自主修订完期末考试所有科目的卷子,不然就把这次考试的所有错题带题干抄十遍。”
秦子规接过书包:“我不是和他一起请的假?”
“哦,至于你的话,黄鼠狼就说好好休息,养好身体,磨刀不误砍柴工。”陈逾白话语速向来慢悠悠的,就有种格外散漫不在意的嘲讽感。
秦子规听着微蹙起了眉,像是对黄书良这种偏袒的态度并不怎么满意。
陈逾白知道他是在替盛衍不满,但不太想掺和他们两人的事,就没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,只是觑了眼秦子规那两条好端端地站在地上的大长腿,问:“没瘸?”
秦子规面不改色:“瘸了。”
陈逾白:“......懂了。”
默契的沉默。
陈逾白说:“需要兄弟配合演出的你尽管提。”
秦子规懒得搭理他:“你能少添点乱就行。”
“那儿哪能添乱啊。”陈逾白自持神队友,“不过说到这个,我倒是有个东西不知当给不当给。”
秦子规略一挑眉。
陈逾白从书包里掏出一杯奶茶:“六班喻晨让我转交给你的,说是因为盛衍把你打了,她身为班长替他赔罪。”
“盛衍把我打了?”
秦子规敏锐地捕捉到重点。
陈逾白“嗯哼”一声:“现在年级上都这么传的,说是因为你抓到了盛衍逃课,害他被黄鼠狼罚抄学生守则,他又嘲讽你不是好鸟,你们两个人中午就约在后街打起来了,然后双双打进医院,从此结下血海深仇,势不两立。”
秦子规:“......”
不知道那些人如果知道盛衍现在正在他的浴室,泡着他的浴缸,用着他的沐浴露洗着澡,该作何感想。
“但喻晨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