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去看什么？”
花雾双手合十，“朝圣。”
“？？？”
花雾见曲西远有皱眉的趋势，又改口：“看看还能不能捡到蘑菇。”
“……”
不管哪个回答都不正常好吗？
那个地方还真有村民知道，曲西远觉得这件事不大，准了她的要求。
花雾先去看了村民，然后跟着人又上山去。
曲西远听完，只觉得她精神真好。
……
……
花雾没在蘑菇的出生地发现什么，除了植物长得茂盛一点，没有任何问题。
她没什么心情写报告，直接回了家。
花雾丧里丧气地从电梯出来，然后就看见她隔壁的邻居正打算出门。
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撞上。
花雾此时的造型有些奇怪，衣服脏兮兮的，双手还包得跟个粽子似的，保温杯被她亲爱的同事挂在她手腕上。
而她的邻居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衣，手里拎着一个垃圾袋，看上去是准备下楼扔垃圾。
两人无声地对视，谁也没动。
自从那天在走廊里遇见后，花雾之后就再也没见过——然后就是先前在山洞里他突然出现。